只是淡淡, 眼不见为净。
唐簇品眯着眼睛,仔仔细细的看着里面的情况,他只看到唐簇瑜一人坐在桌前, 身边根本没有一个人,看了看周围,也没有人在。
虽然比不上他聪明,但知道要读书,要学习,倒也没那么没用。
唐簇品觉得唐簇瑜还是有救的,但今天从他娘那听说唐簇瑜要跟他哥哥一起下场考科举,便很愤怒了。
才读了几年,就想下场,不怕到时候落第了哭鼻子?
因此,几人也不敢走远,只离了十步远,紧紧的盯着唐簇品。
唐簇品看他们退远了,不挡着他了,才满意的收回视线,看了看禁闭着的房门想了想,在窗边戳了一个洞,凭着夜色的漆黑和他尚矮的身高,趴在窗边探着里面的情况。
唐簇品在心里为自己辩驳,唐簇瑜不像他哥哥那般认真念书,一表人才,整天除了逗猫逗狗,能有什么料可听的。他只是想要外面休息休息,组织一下语言,免得到时候把人家给说哭了。
没错!
就是这样!
“好。”顾暖听到唐簇瑜那里似乎有些嘈杂了起来,也有几分不放心,听他这么一说,便道:“你注意安全,我在这里等你。”
唐簇瑜心中一暖,但也只是低低的道了一声好以后,掩藏住全部的心思,起身离开。
唐簇品侧着耳朵,明明已经靠得很近了,还是听不清里面的人说的话,他烦躁的瞪着眼睛,周边的蚊子嗡嗡作响,似乎要往他耳朵里钻。他放弃了偷听这一路径,捂着耳朵,借着里面的烛光,眯着眼瞧里面的情况,想要好好的看一看这么晚还跟唐簇瑜说话的人是谁。
那唐簇瑜是在跟谁说话?
唐簇品纳闷,刚刚看完小厮塞给他的一本志怪杂谈以后的他,看到唐簇瑜眼前放着的瓷罐子,一个荒诞的念头就在脑海中显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