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下巴扬起,眯着眼看他。
唐丞相如今是越看唐夫人越不顺眼,总觉得两个儿子比不上唐簇瑜的原因是被她教过,为了不让小儿子重蹈大儿子的覆辙,他才特意限制母子俩的见面时间,况且,品儿也大了,老跟母亲黏在一块,像什么样子。
唐丞相越想越觉得自己的做法十分正确,对反对他的决定而病倒的唐夫人不满。
明明他是为了这个家做打算,她作为他的夫人,贤内助,应该要理解他,支持他才是。
唐丞相低斥道:“看什么看!你还病着,养好了身子再看品儿。”
唐夫人不理他,固执的看着唐簇瑜,目光灼灼。
唐簇瑜不看她,但也不躲闪,只按照庶子向嫡母行礼的规矩,行了礼,道:“母亲。”
唐夫人内心的郁气这才消散一些,看着弯着腰的唐簇瑜,心里有着得意,眼里闪过一丝鄙夷,不论他再怎么厉害,她永远都是他的嫡母,他永远都要向她行礼。
“怎么可能!”唐夫人一脸震惊,“怎么可能!”
“丞相夫人,您不开心吗?”报信的人揣度了一番她的神色,不解的开口,状元探花同处一家,同为兄弟,按理说做母亲的应该很高兴才是啊。
直到太傅宴请一甲二甲进士,他才下了山。
他一转身,躲去大半女子的爱慕视线,“为什么会有女子?”
她儿子怎么可能只是探花!
唐簇瑜怎么可能会是状元!
“夫人,夫人。”丫鬟轻摇着快要陷入癫狂的唐夫人。
唐夫人气差点没上来,一直喘着气,额头泌出细汗,丫鬟急忙给她顺气,一边提醒道:“夫人,夫人,报喜的人还在外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