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站着个水手,手里倒拎着一条鱼,他把鱼扔到我面前。
鱼还是活的,在船板上蹦来跳去,我伸出前爪,准确的按住了它。
侧着头,看着那条鱼渐渐地不再挣扎,终于安静了下来,我抬起头看着门外的那个水手,他正在看着这边,我们两个对视了一下,那个水手也许是遵照船长的吩咐给我一些食物。
我用爪子把那条鱼翻过来覆过去的玩了一下,再侧眼看看船上的金毛。
最后,我叼起那条鱼站起来往门口走去,站到那个水手面前,把那条鱼扔到他脚下,然后走了回去,趴下,继续守在金毛的床前。
接下来的几天,不断的有闲着没事做的水手往房间里扔各种食物,鱼、面包、腌rou,连船上很少见的蔬菜和水果都出现过,我一概不予理会。
这当然不是因为我也病了,实际上,我感觉我现在饿得可以吃下一整头羚羊,但是我必须得这么做。
在金毛的病情好转之前,我必须拖延一点时间让海盗们忘记要处理他这件事,也许,引起他们的兴趣是一个办法。
一条紧守着主人,忠心护主,不为任何食物所动的狼,即使是这些见多识广的海盗也会感到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