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控制了东城的房产,要是让你去整,连地都没有,能干出什么鸟来?缺根筋的才去东城掺和!”
段立圩摸摸鼻子,假装自己正在非常虚心地受教。
“我对商场本来就....”
吕枭瞪他,眼里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意味:“我老头子也不是一开始就干这个的!不行就练!你脑子是被骡子踹了?!”
话毕,吕枭摆摆手,大步向堂屋走去,“行了,回去吧,天天就知道捯饬你那宝贝药箱。”
段立圩哭笑不得,那药箱里的东西还不是要用到您身上的?
“东不嵊的私人信息隐藏得很好,东城里外是几乎是两个世界,你派人找找路子查他身边的女孩,特别是十七八岁的。”
段立圩应了下来,想着等一下得先给他量一下心脉,老爷子真是见天的暴脾气,等等....十七八岁?
他掩下心头的异样,问道:“既然如此,父亲你又何必去和他硬碰硬?”
想到东妸素净的小脸,他一阵沮丧和恍惚,他估计也得罪了东不嵊,好好的也让自己搅了趟浑水。
吕枭浑浊的老眼顿时有些无神,嘴巴张合地吐出两个字:“赎罪。”
身后的年轻人闻言不再多问,这些东西恐怕不是父亲希望他知道的。
一路上几个仆人弯腰退下,从外表看,整间吕家堂屋古朴大气,里面却大相径庭,镶嵌着钻石的水晶灯有七米高,从足有三层楼高的屋顶吊下来,各式镶格上摆放着大大小小的藏品,意大利进口的皮沙发旁,几个老仆在小心地擦洗瓷器。
大堂中间镂空,段立圩随着老人的视线一起望向墙上的巨幅画像,白灯旁,身着橘红的女人温雅美丽,像是一直活在画里一样,不过段立圩这几次越看越觉得她和一个人莫名神似。
栩栩如生,肖如活人,不仅要感叹的是画者的笔力,画者也必定对这个人非常了解,段立圩第一次见时,还以为是上面是真人。
走在前面的吕枭握紧了拳头,为了给你赎罪啊,空音。
至少,至少,要把她带回来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