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家的事?”
这是她隐约知道一点答案,又是很久以前就想问他的问题。
他松开她的手,声线渐冷,“告诉你,然后呢?”
“你太小的时候,不告诉你是保护你。再以后,你本来就存着要离开的心思,要是知道了真相,怕是连敷衍应付我都懒得,连最后一点负罪心也没有了吧?”
东妸气结:“你这是强词夺理!”
什么叫没有负罪心?她是什么人,被他说得好像没心没肺的豺狼一样!
东妸沉声道,“我说过,我会报答你。”
他的眼神掠过她,平静中却像洞察一切,东妸蓦地有些心虚,不可否认,她的心思被他猜中了几分。
但她就算长大后知道自己的身世,也不可能欢天喜地的。
东不嵊觉得她还要多问这些事,语气软了几分,主动坦诚,“当年你被送出吕家后,中间辗转了三次,最后一个是我一个相熟的前辈,我在他那里照顾了你一段时间。他本来也迫于吕枭的压力,要送你回去,我早就想接走你,干脆直接把你带走了。”
回答他的是一阵磨刀霍霍,东妸走回流理台,切了把辛辣的香菜,撒到锅里。
东妸问,“昨晚佑尔一个人在家?”
他以前就不喜欢家里有多余的人,家政当天工作完后是不允许留下过夜的。
东不嵊淡淡道,“他长大了,能自己睡。”
他说这话的口气,好像儿子明天就能成年了。
东妸皱起眉,“他才四岁,只是个孩子。”
“没错,他是个孩子,需要母亲,可他母亲呢?”
被反将一军,东妸无奈地叹了口气,真是绕来绕去都逃不过这个话题。她默了半晌,转身把戒指抽下,放回他口袋里。
“他母亲有她当母亲的方式,但不是这种。”
东佑尔一早上起来,跑遍了所有房间都没有看到爸爸,本来心里很害怕,但是司机笑眯眯地要带他到研究所,他又开心起来,跑到房间里拿要带的东西。
司机说,爸爸昨晚已经过去了。
小家伙不高兴地嘟起嘴巴。爸爸自己去,都不叫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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