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地在放屁的时候‘嗷’了一声。
东佑尔捏着鼻子,把小身板挪得离他远些,“肖叔叔,你放屁的时候很痛吗?”
肖恕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咳了两声,努力挤出一个和善的微笑,“这饼干.....是你mama做的?”
“不是,”东佑尔皱起小眉头来表示震惊,“我怎么会给你mama做的?”
“......”
肖恕咬牙切齿,果然再怎么教也是流着资本家的血!
自私!吝啬!长大后还会剥削!
东佑尔不想跟放屁还不承认的人待在一起了。
他很想mama。
从这里回家的路不远,他走了很多次,肖恕没有送他,他已经和这个小鬼相看两厌了!
东佑尔捏着纸团下露出一点的花茎,小心地把怀里的纸巾掀开。花瓣层层叠叠,是几支鲜艳俏粉的榆叶梅。
老师说,把自己摘的花送给爸爸mama。
小朋友思考着等一下要用什么把花捆起来,他不想用丝带或者绳子。没走多久,他便看到身形颀长的男人站在榕树下,他朝着东不嵊的方向走过去,一大一小两人默默对视。
东佑尔转移视线,看了榕树下的藤条一会儿,伸手够了够。底端的太老太脆,他的小身板又够不到上面的。
没办法,他只能用眼神向爸爸求救。东不嵊没有直接帮他取,抬腿走向停在一旁的黑色轿车,从后车座拿出一个折叠凳子给他。
东妸换好了衣服,从落地窗望出去,正好看到他们父子俩。
雨停了,雾气很重,但不妨碍她的视线。
东佑尔刚刚够得很辛苦,得了工具,就吭哧吭哧地把凳子拉开,放到地上,再小心地踩上去,终于摸到了足够长的藤条。
藤条很韧,他拔的时候总是会连带着凳子晃两下。东妸看得心惊rou跳。
取下后,东佑尔在地上站稳,慢吞吞地拿出手帕,把上面的花簇包起来,再用藤条把茎干绑起来。他用小手努力绕了好几圈,让它们看起来不那么松松垮垮。
小男孩想到了什么,撕下一点花瓣给爸爸,见他没接,他就把花瓣揣到自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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