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筒那边传来女人的轻笑,他几乎能看见东妸挑起眉毛、嘴角微牵的那个戏谑的模样,她压低声音,好像看到了他在做什么,“这么爽?……很舒服?”
“舒服……母亲……母亲……”
好想干你,想干你想得不得了……
她沉默了几秒钟,才终于重新开口,“别急,慢慢来……教你一些更舒服的……手指往下移,滑到最下面的那两颗蛋上……”
他发出越来越急促的呻吟,那根沉甸甸的roubang不再贴着他的腹部,而是有力地竖着朝斜上方,把裤裆撑出了一包鼓鼓囊囊的帐篷。
“嗯,让我看看……”东妸声音慵懒,仿佛真的在把玩他的蛋蛋,“真大啊,一只手都要包不住了……我来亲亲它们好不好…”
东不嵊一手抓住电话,仰起头发出难以压抑的深长喘息,他感觉东妸抓住了他的囊袋,染着丹蔻的手指纤细白皙,一边温热地搓揉他,一边咬着他耳朵暧昧地说话。
“来,用手包住它们,不要忘了前面,guitou流出水了是不是,掌心按好……然后……”话筒里传来更加诱惑的声音,连深深浅浅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他闭上眼睛,全然信任地把整个灵魂都交给了她,像傀儡一样等待着东妸下指令。
“然后……狠狠掐它们!”
自动略过理性和判断,身体下意识依从了这个恶毒的指令——他猛然用力收紧了手指!
“唔!”
剧痛瞬间袭来!东不嵊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痛楚的闷哼,他猛然扬起了头,急促而痛楚地喘息,冷汗顺着鬓发淌下来。
那种骤起的、刺激到极致的痛楚令他面色瞬间惨白,手机啪嗒摔到地上,他扶着墙壁弯下腰,跪到地上,浑身颤抖,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女人轻扣桌面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均匀而缓慢,”真是个蠢货。”
她发现了这个小变态,从一天早上发现他正在吸她奶的时候,那时,他已经成年了。
从那时候开始,她就知道不应该再把他留在身边。
_____
没萎,各位放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