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使的。
薛忱当然也不例外。
不过郁辞长得好看、脾气又好,没有人喜欢她才不正常。虽然心里酸溜溜地多少总有点嫉妒人家可以和心上人朝夕相对,但看郁辞对他的态度一直不咸不淡的,他倒是也没什么可太担心的。
他是现役运动员、还是国家队主力,注定了至少在接下来的几年内绝大部分时间都会忙于训练和比赛,就算能和郁辞在一起,肯定也是聚少离多。这要是真一天天地到处吃醋、担惊受怕了,用不了几天他们就算是完了。
他不说,可心里清楚得很。
郁辞这回倒是真没看出来他心里居然还有这么多小算盘,只当做他是饿了,从善如流地点了点头。
吃过饭,郁辞和唐晏清就要回去了,薛忱本来想送他们,又觉得自己不会开车没什么借口,只能依依不舍地把两人送到了大门口。临走时听郁辞笑着说了一句“下周见”,他才一下子精神了起来,猛点脑袋。
送走了郁辞,薛忱回到房间,这才小心翼翼地拆了礼物。打开盒子,就见是一盒形状各异的小饼干,当中还摆了一圈巧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