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陈青喆感觉到了他这话里的一丝异样,看了看他,笑了笑,“也不能这样说啊,不读书也不代表就没有希望了啊。”
梁殊扯了扯嘴角,“不读书,一辈子扎根在土地里,生从土里来死回土里去,有什么希望啊。”
陈青喆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了,沉默了下来,半响后才开口问,“你找我……什么事?”
“哦……”梁殊又走神了,这才想起正事来,“张大娘家有人发烧了,我找你来去看看。”
“张大娘?”陈青喆有些疑惑,“她家除了那个常年卧床的大儿子还有别人?”
梁殊一时也不知道这事该如何向她解释好,“额……这事说来话长,去了你就知道了。”
陈青喆刚想再问什么,突然看到了他手上裹着的毛巾渗出来的血迹,一惊,“你这手!怎么回事!”
梁殊无所谓的说,“没什么大事,额……就是可能……静脉断了而已。”
“静脉断了!!!”陈青喆瞪着他,一时间被他气的简直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了,“静脉断了叫而已!!!”
“哎,这……”
还未等他把话说完,就被陈青喆二话不说给带进屋里去处理伤口去了。
她推着他坐在凳子上,直接把医用的工具箱都搬了过来。
“哎,真不是多大的伤口啊。”
见梁殊还在嘿嘿的一脸没心没肺的笑着,陈青喆又瞪了他一眼,语气也甚是不好,“怎么伤的啊?”
梁殊没有回答。怎么伤的?被咬的。被谁咬的?一个女人。这要回答下去那还得了。
不过就算他不回答,这问题也根本藏不住,陈青喆一揭开毛巾,就什么都暴露了,梁殊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完了,他恐怕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陈青喆收起脸上惊讶的表情,专心的跟他处理伤口,她是个医生,不该问的也知道不该问,虽然她知道这明显就是个人咬出来的,但出于医生的谨慎,她还是问了句,“动物咬的吗?用打狂犬疫苗吗?”
梁殊尴尬的笑了笑,“是动物咬的,还挺凶的呢。”
陈青喆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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