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服出现在酒会的时候,靳铭柏心里的悔字又怎一个悔能诠释的?只是他的名气太大,一时间被许多公司的老总围住,甯以初被挤了出去。
与其说是被挤出去,不如说是她自己出去的。高谈阔论,她不喜欢,今天来也只是因为昨晚他的皱眉。她想,她太安逸了,从不为他想从不为他分担,也许不称职。
这样想着,一只咸猪手便抓住了她的一只手,她不耐地去看。她的记性有时还真是挺好的,这张脸怎么还认得?
“真的是甯以初?真的是你!”肥得眼睛都快挤没了,见到是自己昔日的女神,激动难掩。
“这些年你去哪儿了?真是让我想死了!”爱慕的心情也就抒发到这里,嘶地一声收敛了音。
眼看一巴掌便要落在她的脸上,甯以初躲也没躲,闪也没闪,美眸自然地看着这一切,疼痛没有。
那只手瞬间被一只有力的大掌擒住,阴郁的声音飘落下来。
“我的女人只有我能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