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想,避孕做得真好。”
挂衣服的动作顿了一下,甯以初回过身的时候,面上难得容光焕发。“必须的。生了,我怕靳家也不敢要。”
太后微愣,只是看了一眼儿子,独自退场。
甯以初转身走回室内,躺上床,闭了眼就要休息。耳朵却敏锐如狗儿,心跳都有点加速,讨厌,明明没做亏心事,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