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呢?在她自己看来,可能并不是对等的,幸福感的负值会占得多些。
她指不上父母,工作是自己拼出来的;她指不上男人,爱情是被抛弃的;她也指不上女人,友情是被交易的。她孤军奋战着的那几年,很累,很伤感,最后残破了这身躯壳。上天飘下来的诊断书里给了她一道选择题,在她还没有做出选择的时候,靳铭柏替她选了,然后她留在他的身边当起了附属品。
她记得当时他说,“什么都不要想,我养你,一切听我的。如果找不到生活的目标,可以慢慢想,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如果找不到活下去的理由,那就为我而活,我呼吸你就呼吸,我死你才能闭眼!”
多么霸道的话啊!
那时却是对她有用的,她为着他的话,活了下来,为他活着。
她对上他漆黑的眸,笑了起来。“在我眼里,你姓什么都无所谓,我为你活着,你若让我生,我生就是了。不过,我可养不起,你知道的,我没钱。”
靳铭柏发自内心地愉悦起来,眼前的小女人,此时又回到了以前的小狐狸。她养不起?五年前停止工作,她的那些股票债券经过五年的升值,她现在可是个小富婆呢。当然,现在她不关心这些,整日闲来无事当病西施。
“对,不为靳家生,为我生。”靳铭柏又低下头,吻下去,手也没闲着。“今天要是不用套,你同意吗?”
明明是句玩笑话,今天听在她的耳里却异常认真。她抬腿反抗起来。
她的反抗当然他也感觉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