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对我这么防范,我生活的这些年里,也没有避着以初,而今遇上了,说明老天只给了我们五年的时间去修补各自的创伤各自的生活。五年后的再遇,是上天的安排,命里有时终会有,就是这个道理。”郝伊人经过岁月的打磨,不再像以前那么无知了。
她看清了许多世间炎凉,看开了许多悲情冷暖,她在其中挣扎过,最后活了下来。
靳铭柏无从反驳,她说得不无道理,自己这么做有些强人所难。他在对待以初的问题上,向来有些偏执。
“那么,你的意思是说,你不会主动找她?”他要一个答案,他要保护他的女人。
郝伊人对他点头,“我曾经欠她很多,这辈子都还不清。不能作朋友了,但我希望她以后回忆起我的时候,不再会有恨,偶尔有微笑。这就是我所希望的。”
女人的善变,靳铭柏十分清楚。
不过此时,他选择信任一次郝伊人。“好,我信你一回,希望你说到做到。”
靳铭柏离开了,郝伊人仍然坐在那里,看着那杯卡布奇诺,陷入了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