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
她的话说完跛脚大夫已经惊讶的站起来,两眼直勾勾的盯着那半斤精米,颤抖的手捏了几粒看了又看,激动地开口道:“这、这米怕是县城里的富户才吃的上吧,瞧瞧这一粒粒的……成,成!”
跛脚大夫说完,赶忙又站起来,转身抓了两副药递给她:“这里还有两副药,回去煎了给他服下,天黑之前准能醒来。要是日后还有啥头疼脑热的,尽管找我,一服药准好。”
白文静讪讪一笑,抱着沉甸甸的薛柏年便回家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屋里传来兄妹俩闹腾的声音,门口就扔着一小捆柴火,白文静抬脚就将门踹开,只听薛小花喊了声‘酿回来了’,屋里就没了动静。
早上收拾的屋子这会儿又乱成猪窝,薛柏钧和薛小花两人挤眉弄眼不知道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她将薛柏年放在床上,冷声问:“到底咋回事?”
薛柏钧脱口而出道:“娘,真不能怪我,我好好的在砍柴,来福那小王八羔子就冲着我喊野种,我当然……”
“闭嘴,没让你说。”薛柏钧还准备滔滔不绝,就被白文静喝止,立马蔫的像霜打过的茄子。
“二丫,你说,我不是让你看着老幺么?他咋就让马蜂给哲了?”
薛小花早就想到她娘会这样问,于是将早在心里准备好的话和盘托出:“我在屋里玩,老幺嘴馋想吃蜂蜜,咱门头树上不知道啥时候来了一窝马蜂,他拿了竹竿就捅,我拦都拦不住。娘,要幸亏我跑得快,要不然我的脸就都他的一样了,多难看。”
薛小花说完还剜了一眼薛柏年,那眼神要多厌恶有多厌恶。
薛小花的话白文静是一句也不信,正准备反复盘问套出真话,哪知原本昏迷不醒的薛柏年突然翻动rou嘟嘟的小身板,放声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