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别说是让这女人却遭受生产的疼痛,就算是手被刀切了一个小口子,他都心疼的要命。
于是一手抓住白文静的手蹙眉道:“生了这个小家伙,往后我们再不生了。”
白文静一听薛长安的话笑道:“生不生哪里是我们能决定的?难不成让我次次都喝那避子汤?”
薛长安听了这话,立马脸面严肃起来:“说什么混账话,避子汤哪里是你喝得的东西,那都是青楼女子才喝的,一般女子哪里有人去喝这种东西,对身体伤害大,我哪怕是做和尚,去吃斋念佛,也不允许你身体受伤害。”
白文静笑了笑,用胳膊肘碰了一下薛长安:“你真要做和尚呀?”
薛长安看着白文静,他知道这女人是在说笑打趣,此刻也点点头沉声道:“若是能对娘子好,就算是做和尚,那又如何。”
白文静真被感动到了,都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可她面前的薛长安却与别人不同。
就算是放在现代社会,关于生孩子做绝育一事,也多数都是女人去做,即便是提倡男女平等的现代,在这一点上,也对女人极为不公平。
可在这男人身上,在这一个老实本分的古代人身上,虽说没有甜言蜜语,虽说没有锦衣玉食,可她却真正被这个男人宠上了天。
除了感动就还只剩下感动,白文静低头半晌才开口说了句:“行了,那你去烧火吧。许久没有下厨给你好好做两道菜吃吃了,今天我来掌勺吧。”
锅洞里塞了柴火,切好的五花rou冷水下锅,干燥的木棍被摔得噼啪作响,半锅水不一会儿便烧开了。
五花rou被烫的变色,就用勺子将里面的rou捞出来洗干净,又把水舀出来倒掉,就再添些水捞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