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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为张然的未来有更大的推动力。

学术交流有三天，张然总算见识到了何为口诛笔伐，那论战真的太激烈多彩了，句句夹枪带棒，呛人都呛的有内涵，要是不仔细推敲一下，还当人家在夸你呢。

但也是因为这些激烈的争论，有些问题还真是让人找出了很好的解决方案，张然记笔的时候简直是高度集中，一天下来明明没有怎么动弹过，但却累的要命。

回去的时候神情恍惚，连饭都不想吃。

好歹将林老送回房间，荣凯捏着张然的肩膀，“这么累？”

“可不是，那些学者都不是人，都是神！他们真的是越说越精神，我的妈啊，感谢电脑录音笔的发明，不然我要是手记的话，估计多长出几只手来也得累死。”张然说着累的话，但是眼睛却非常亮，他从未像这样感觉到心潮澎拜，拉着荣凯说不停，“你不知道，他们说的每一句话都太绝了，我真是句句都不想放过，回去还要仔细推敲推敲，然后再重新整理一下录音笔里的内容才好。”

“啧啧。”荣凯摇头叹道，“你真是越来越像林老了，这岁数也不大，怎么也死磕学问里了？”

张然特得瑟的来了一句，“学海无涯，学习的乐趣你是不会懂的。”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是吧。”荣凯笑着一掐张然的脖子，“走，请客吃饭。”

“啊，为什么让我请客！”张然气道，“再说我吃过了。”

“我饿啊。”荣凯开口道，“再说你吃过了，回来又这么久的时间了，早该消化了吧。”

张然摸摸肚子，确实有些饿了，但还是有些不服气，“那我为什么要请你。”

“等了你们一整天，我都没怎么吃饭，你不该好好请我？”荣凯笑着问道。

“荣哥，以前我怎么没觉得你脸皮这么厚？”张然哭丧着脸，“还我知性大方，乐于助人的荣哥来。”

两人笑闹着，因为三年来的相交，早就亲密的如同兄弟一样，再加上因为林老这层关系，荣凯在张然面前一点架子都没有，也愿意露出最真实的面目来，所以张然很早就渐渐放下了两人之间的差距。

这边刚走到酒店门厅，陆靖炎就从外面进来了，张然正好和陆靖炎撞了个正着，相互看着，竟然有些尴尬，毕竟上次陆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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