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再给你拉皮条介绍姑娘!
或许就是太喜欢、太喜欢一个人,缺乏安全感与患得患失的心境把他扭曲得快要认不出自己的模样。
相爱的日子越是甜蜜,就越害怕将来必然面对的波折。
每每夜深人静躺在展翔怀里,黑暗中守着枕边人,某种深刻到烧灼感的疼痛沿着四面八方的经脉蜿蜒爬上心头,一张密不透风的网逐渐收紧,心房勒出血痕。
最后通牒时限的门槛就像吊颈绳一样卡在脖颈上。摊牌是早晚的事,小翔子这个拖字诀不知道还能撑几年。出牌权完全掌握在展翔手里,到时总之不是向他mama摊牌,翻脸,就是向自己摊牌,翻脸。妈和情人二选一。
事实上,奥运会是卡在很多人脖颈上的一根绳,急待着矛盾的总爆发。
萧羽时时刻刻臆想着被摊牌和被甩人,都快要传染上队花的抑郁症。
展翔被枕边这只小泼妇逼得决定提前起义,打完奥运就拖着小羽毛向自家爹妈出柜。
钟总志得意满,打算得胜归来的时候就跟萧爱萍旧情人鸳梦重温终成眷属。
萧妈盘算好了等儿子从巴黎回来无论如何也要鼓起勇气吐露真情,憋都快要憋出病来。
展爸打算在两个儿子载誉归来的美好时刻,让小羽毛正式加入和谐美满的大家庭。
展妈就只惦记着小翔子过了这茬奥运会,再也没有任何理由逃避退役结婚生孩子的重大责任义务!
训练基地食堂的饭厅里,那两个人又吵完一个回合,各自闷头吃饭,准备填饱肚子养精蓄锐完成下午的训练课,然后回宿舍继续吵架。
谭冰已经开始恢复训练,状态回升得很快,让教练组十分惊喜。冰花和程辉每天从隔壁探出头来观摩萧羽和展翔吵架。这俩人闲得,火里太旺,精力过剩?
隔着厚厚的玻璃窗,萧羽看见一位女士从大院门口一路狂奔进来,一群保安在她身后追逐,拦着不许她进入运动员宿舍楼。展翔抬眼,面露惊讶,匆匆忙忙跑了出去。那女的扑上来抓住展二少的胳膊,神情激动。
萧羽扔下手里的筷子,心想果然吵架没冤枉了这家伙,已经有姑娘打上门来要跟自己抢人了?他隔着窗户听不到那俩人在说什么,忽然觉得那女的看起来面善,挺漂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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