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验了,萧羽绝对传承了父母双方的才华,优良的基因一丝一毫都没有浪费掉。
那一年,萧羽正式受命国羽少帅,领军出征。
羽翔退役之后,程辉就是队内唯一头戴两届奥运会金牌光环的资深大佬级球员,发型越染越炫,耳钉越扎越多,耳廓耳垂都不够用了,后腰和小腿上还绣了好几处黑色纹身,每次出场都闪瞎媒体和球迷的狗眼。
平日在队里走路都恨不得长出八条腿横着走。小萝卜们见到这人一律让路,点头哈腰尊称“辉爷”。
新闻发布会上,记者们追问:“萧总,以程辉谭冰现在的年龄,他们两人能继续坚持到伦敦奥运会吗?”
萧羽回答:“我尊重我的队员的决定。只要他们俩愿意坚持练下去,真正享受比赛的过程,又能长期保持世界一流球员的实力,为什么不打下去呢?”
陈炯跟程辉说:“辉哥,你打算打到什么时候才退役啊?你都快成这队伍里的千年人参啦!”
程辉窄眼一翻,哼道:“你辉爷还没老得打不动呢!怎么着不服啊?小子跟我出去跑个上山五公里下山五公里,你能跑赢我吗?”
卓洋眨巴一双明亮单纯的眼,虽然已经从当初那个小羊羔的萌样长成大人,话音仍然细声细气,不紧不慢:“小辉哥是要打到小辉爷爷的年纪才退呢!”
陈炯幸灾乐祸道:“辉爷爷到是没什么,那咱们的队花到那个年纪会变成什么样喂?妖精啊!”
程辉炸毛似的扑向陈炯,训练馆里一阵吱哇乱叫鸡飞狗跳,直到萧总教练抄起一只废旧的羽毛球拍远远地掷过去,精准地砸在程辉后肩膀上。
萧总用一根手指隔空一指,微眯的双眼与程辉视线相对,小辉辉你给我老实点儿,乖乖带着娃儿们练跳杀去!
一天的训练课结束,萧羽在食堂吃过晚饭,洗过热水澡,浑身的骨头缝里都填满酸痛的疲劳感,额角的青筋因为一整天喊了太多话而跳动爆疼。
他从抽屉里摸出两只夹子,一左一右,夹在自己两枚太阳xue上,然后拨通手机。
电话那头是温存的声音:“小羽?训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