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想出去学调香。”
她没有被他的金钱财富冲昏头脑,深知有朝一日独立以后就要靠自己的本事吃饭,如果贸然离开他却没有经营生活的底气,她就是在做无用功。
赵笈停下与她亲密的举动。
“给我做不就好了?“他扣着她的下巴,态度有些强势,”不用出去学。“
“可是我不跟别人多交流,我怎么知道我做得好不好?“她轻轻地争取。
“你不需要知道。”
赵笈冲口而出。
这话就有些太霸道了。
舒婳在金丝笼里困了太久,认命地闭上眼,一言不发。
她还是没有和他谈条件的资格。
赵笈也开始生闷气。
他想哄她,又觉得刚才说的话好像他离不开她一样。
世界上的调香师有这么多,女人这么多,他离开她难道就活不成了?
大脑里的某根神经开始隐隐作痛。
好像在说,你离开她真的就活不成了。
越是翩翩君子,越厌恶被桎梏的感觉。
赵笈很久没有头疼发作,一时间气得七窍生烟,不经思考地故意对她说:“好,你去学,你想学什么就去学,我离开你又不是不行了。”
没想到,舒婳真的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离开了。
留下男人一个人在包厢里。
良久,他重重地砸了一下椅背。
舒婳从包厢里出来透气,沿途照一照镜子,才发现自己脸上写满了“不欢而散”四个大字。
她不仅心口闷,下体也不舒服,被他挑逗地动了情,淫液湿腻地粘在腿心。
他和她就是这么一种病态的爱情关系。
吵架归吵架,但是彼此上床做了太多次,身体都会眷恋对方的体温。
可她知道赵笈肯定不会来追她,也不急着跑,慢慢悠悠地走路。
男人高傲得很,不会这么快屈尊降贵来和她道歉的。
舒婳游神地在走廊上漫步,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后厅。
拍卖在如火如荼的举行,后厅连个侍应生都没有,自助调香台上摆着玲琅满目的瓶瓶罐罐,有她熟悉的香材,也有她不熟悉的西式香基。
还有一张手裁海报,是宣传调香师协会举办的香氛大赛。
她对着海报看了很久,记下关键信息的同时,内心还有些雀跃。
她幻想着,如果她的事业能和赵笈撇清关系,那该有多好。
她想参加这个比赛。
啪——
身侧忽然一下重击,舒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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