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初善深知的道理是,无论做什么事,都是要一步一步来的,比起父母这关,她和紫见本身的问题才更为重要。
可是自己这般才刚刚开始着手,却没想到进度已然跨展到了这种地步。
虽说陈衡生和何简兮并没有确定表示支持,不过看他们的态度,起码,不会成为阻力。
所以接下来的事情,就必须自己努力才可以。
连续五天的假期陈初善并不是请来玩的,第二天她再去了一次老家的小镇,在周围逛了逛,但是已经过了差不多快二十年,好多人家已经搬走了,也有子女在外打工,留下老人和儿女的。
但是因为这小镇离城里近,所以基本上留下来的不多,起码在陈初善家周围,几乎都是搬走了的,只有逢年过节才会回来祭祖。
小院里的青石板,缝隙之间已经有青草钻出来,但好在屋子还是完好的。
门开时激起灰尘万丈,木制的家具被白色的布笼罩,脚踏处留下一个又一个的脚印,灰尘落下,恰好在鞋面上。
就是这种情况,还是基本上每隔一两年何简兮就会叫人来修缮打扫的结果。
更别说对面紫见的家,自她们母女俩离开,就没有再管过那间房,只是在门口虚虚看一眼,就能看到满园的杂草和有了裂缝的墙。
因为想了解紫见的情况,所以昨天晚上陈初善也问了陈衡生和何简兮。
虽说两家是邻居,但是对于两个老人来说,也都是因为陈初善和花紫见关系亲密,于是自然也就对她们家多有照料。
严格来说,陈衡生和何简兮跟沈琳的关系,也都是因为两个孩子玩得好。
所以要说对花紫见家有多么了解,其实也谈不上,记忆里只是还记得,她的继父有点脾气不好,平时就是打些散工补贴家用,没有正经的工作,喜欢喝酒,经常都是一身酒气。
至于照料,是因为那时何简兮正好是学校副校长,而花紫见又是年级尖子生,好几次交不上课本费之类的事情到了何简兮的耳朵里,自然也就明白了花紫见家里的情况。
这才知道花紫见的继父虽说在打工,但挣来的钱十有八.九都买了酒喝,而沈琳挣来的钱,除了日常开销,对于花紫见的学费等等也不是有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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