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个人的空石室,壁上挂着三只手腕粗细的燃烧的白烛,地面正中是一个仅能容一人通过的圆洞,有一条石阶通向地下,下面黑黢黢一片。
周灼祁取下两支蜡烛,递给顾晚鸢一支:“下去看看,跟紧我。”
楼梯不算长,二人拾阶而下,没走多久就看见了一处光亮,手中烛光摇曳跳跃,有轻风拂面,看来是快到底了。
离地底越近,风越大。二人怕蜡烛熄灭,便将蜡烛放置在了楼梯间的背风处,而后走进那处光明。
“啊。”顾晚鸢惊呼出声,“它是倒过来的。”
这依旧是一间石室,一间格外高而广阔的石室,面积有半个足球场大小,高度也足有五六米高,四周的墙壁上布满了壁画。
石室像是一个祠堂,却整个被倒了过来。
天花板正中悬着一张二十几米宽的石台,石台上供奉着几十个牌位,牌位前的白蜡烛,就像室内|壁上燃着的上百支火把一样,火苗冲下烘烤着。
石台后方是一栋三四米高的倒置的石墙,石墙上贴着些画像,想来该是那些牌位主人的遗像。石台左右两边,罕见地放置了三个石书架,左边一个而右边两个,书架上摆满了书,也不知道是些什么书。
而顾晚鸢与周灼祁,似乎正走在这间祠堂的天花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