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随着它落下来的,还有腥臭的血雾。那稀薄的血雾迅速在密室中浓密起来,看来已经是午时了。
顾晚鸢与周灼祁警惕地站起身。
木偶人却没有搭理他们,他弯腰捡起了几根沾着油的头发,像是对价值连城的宝物一般,小心翼翼地将它们收进口袋,而后面向顾晚鸢与周灼祁:“她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