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地方都照顾到了,便把手心的药渣抖掉。
“嗯,抹了药,只要你不碰出新伤,大概这些伤明天就能好了。”文特德很是如释重负的吁出一口气。
“啊?”
男人自觉放轻的声音对姜竣林来说也像打雷,震醒了,姜竣林顺着男人的视线看看一身的浅绿色,闻了闻,有股薄荷的清香味儿,不过,还是皱起了眉,因为他想起身上这些药汁是从男人嘴里吐出来的。
“这也太不讲卫生了。”姜竣林嘴里小声抱怨着,不过被缚了药汁的地方,确实清凉舒爽起来,便也不好再去计较了。
男人实在太高大了,被男人的身影笼罩着,姜竣林很是没有安全感,不由往后退了几步,调整下表情,才道:“谢谢了。那个,你能听懂我的话吗?”
“什么?”文特德挑了挑眉。
“我说你能听懂我的话吗?”姜竣林用普通话,方言,甚至用丢了几年的英语,试着把问话复述出来。
“难道你是很遥远部落里的人?”文特德知道小人儿这是在跟自己用语言沟通,可奈何相互听不懂对方的话。
“啊啊,这什么鬼地方啊!语言不通,又人生地不熟的,可怎么办!”说了半天,两人鸡同鸭讲,姜竣林加倍郁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