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钰身边快三年了,因为脾气相投,私下说话要随意许多。
“郡公,在想什么?其实您不必特意回定阳一趟,派人去请那个山野先生不就行了。”云放把盛满清水的竹筒,双手奉上,说起此行的目的。
英钰接过竹筒,喝了一口,说道,“山野先生是个隐士,还是个与不肯与朝廷合作的前朝隐士。若派别人去,万一有个一语不合,那老先生恐怕难有个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