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影子我也做的很快乐。”郑少荣希望为林耀正名,林耀却只希望郑少荣过得更好,两方立意都是好的,可惜互相冲突“只需半年,半年的等待能换来很多东西。”
“一直都没时间静下心来考虑,你走了我刚巧有时间想东西,也许你我都过分高估了某些东西的作用,太过理想化,这里是香港。”郑少荣早已感觉林耀的意识形态不似一般港人,更像叶二他们那些帝都太子党,总觉得舆论很容易便可控制。
“这里是香港又怎样……”林耀说到一半戛然而止。
“香港不是帝都,即使像你之前所说买下所有八卦又会怎样,今天有一周刊,明天就会有二三四五周刊,赚再多钱,与天朝关系再好,能堵住所有人的口吗?”郑少荣按灭烟头,盯住袖腕口露出的玉佛珠“两人想一起携手下去何苦让自己那么难过,我做便做了,又如何流言只会让我打磨得愈加光滑,刀枪不侵。”
“说我过分理想,这难道不是理想化的一种?荣哥你现在更像堂吉诃德单枪匹马对整个世界宣战,我只怕你会被远比想象来的多的恶意伤到,,我……只是做你好友就足够,我不希望我一回香港发现去苏联的初衷都是无用功,满世界都在拿郑少荣的取向做话题,用有色眼镜去看你的作品,你这个人!做出一百分,却总会打折扣只够五十!”话筒中的声音越到后来越近乎高亢急促,这是林耀与郑少荣在一起以来第一次对他大小声的争吵。
“你读堂吉诃德还不够透彻,我哪里像他感情是对等的,我不可能一直安然躲起来,什么都不做。”明明对方语气那么不好,郑少荣却越听越是笑,只这笑中带有多少冲突挣扎,勇气,伤感,电话那头都看不到。
“对不起,我之前太激动。”林耀深深吸气压制情绪,深恨郑少荣的鲁莽轻率“当前最好就是什么都不做,至少……等我半年,拜托,这半年内我们只是好友,我会找代言人说话澄清,希望荣大少能屈尊配合。”
“……”郑少荣并未回答,只啪的挂上话筒,靠在沙发上再度点上只烟呆望烟圈袅袅升起再消散于空中,荣大少与屈尊二字表明林耀很生气,这生气只因为自己,做导演不怕什么,只要能拍出好片赚到钱,没有人会因为导演是同志就抵制他电影,不给他投资。而靠观众捧场吃饭的艺人却不同,世间明星存在的作用,就是让人意yin来的,普通男人幻想自己是某明星功成名就,普通女人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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