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程,偶尔拍几个小段子,陈老爷子那儿探望坐一会说说话,再去表演系逛逛,日子过得最是闲适不过。
邻国的林耀却体会不到这种闲适,当郑少荣在看长短镜头的运用的时候,林耀则面对一大堆报表看得昏头昏脑。
继之前的兄弟国家之后,土库曼斯坦宣布独立,苏联实际上已然分崩离析,只差正式宣布解体降下红旗,整个国家一团混乱,与混乱并存的,是机遇……等到红场上飘扬了半个多世纪的旗帜降下,林耀所拥有的资本已经翻了好几番,而更大的收获期还在新旧货币政体交替的的一年间。
隔上一个月林耀就会抽空回去一趟帝都,只是住不久,每次回去总会和聂宇杠上,连1992年的春节这小子也没回老家,窝在四合院里看春晚小品笑得和个傻子似的。
而隔壁房内,如果用一个电影中常用的镜头切入的话,入目首先是一地凌乱的衣,再往上推移……则是不断起伏的窗幔与偶然于背角泄露的交缠躯体。
“唔,轻点……”郑少荣俯拍在床板上,随着背后林耀的冲击喘息着揪紧了枕头一角“小宇还在隔壁……”
然而些微的放缓之后,却是更为激烈的冲击与喘息,林耀张口咬住郑少荣肩膀细碎啃噬,恨恨的语调从齿缝间泄露出来“就是让他听到,歇了心思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