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父点点头,犹豫道:“我们怎么找人,找到了之后又怎么说?”
“笨,先去想办法要个地址,然后我们老两口一起去登门请罪。小贺应该是难受了,让允初去可能连门都进不了,就我们两个去,跟孩子把事情说清楚。小贺愿不愿意接受小淮是他们自己的事情,可是有误会呢,就一定要说开了。”
事情有了转机,江父表情也放松了不少:“儿子像我,儿子像我。”
他们江家的男人都是痴情种子,当年江父江母两人恋爱的时候也遭遇了不少波折,差点分开,可江父还是凭借着坚持和专一把江母娶回了家,一辈子都只对妻子忠诚。
这样很好,但是江家男人又很犟,一般只认一个人不愿意松手。
就像江淮对贺砚。
哪怕多年不见,贺砚在江淮心里的位置依然无可取代。
如果贺砚一直不出现,江淮固执着也固执成了习惯,他不会觉得疲惫、难忍、想要放弃,他甚至已经有了后悔终生的打算。可是贺砚出现了,但他们的生命中不再只有彼此,贺砚带着一个孩子……
这才是江淮情绪崩溃的真正原因。
自尊、专一和固执让他不允许自己成为第三者,可这同时意味着从此之后他再也不能和贺砚在一起,再也不可能参与他的生活,这是他最不愿意接受的场景。
第016章 可怜人
上午8点半到11点半,贺砚一直保持着同样的坐姿,坐久了腿有些冷,他想了想,抱着热水袋钻进被窝里。
写的新歌刚好完成了,他把一叠草稿丢进床头柜里,靠着抱枕,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热水袋guntang的温度很高,传至脚心,他忍不住发出一声满意的喟叹。
脚底暖和了一些,又刷了一会儿微博,看着噌噌往上涨的粉丝数,贺砚勾了勾唇角,从橱柜里翻出洗的干干净净的围裙,开始准备做饭。
开春了,气温比前段时间高上不少,贺砚终于不用再成天裹着长羽绒服和厚毛衣了。他今天穿着一件深黑色的修身大衣,搭配浅色针织衫,大衣剪裁简单,并没有多余的缀饰,偏偏正是这份简单勾勒出了他完美的腰线轮廓,笔直的大长腿让他站在那里便自带气场,他皮肤又白毛孔又细,不看身份证根本就不知道他已经年近30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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