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什么玩意,只是这回大门二度受创,彻底被踢坏,这种低素质的作风,他是真的有些生气了。
“唐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如果我们之间有任何问题可以坐下来好好谈,暴力不能解决任何问题。你这样屡次三番以不正当的手段私闯民宅,不尊重他人*权,在法律上我是可以起诉你的。”
唐御天见苏七又摆出这样一副正正经经的样子,先是一愣,似乎苏七真改头换面成了另外一个人。可脚边的私/处秘宝却在提醒着他,这一切都是这贱货的套路,他还是那个为勾引人求包养用尽手段的苏七。他私藏毛吉祥,一定是因为清秋的死跟他也脱不了干系。
他抛开那场和苏七在雨夜里的相拥,冷笑一声:“法律?你跟我谈法律?在a市,我就是法律。”说完他转向毛吉祥,掏出了腰间那把枪。
毛吉祥情不自禁地开始哆嗦。
他怎么就那么倒霉!那么倒霉!倒霉!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毛吉祥往后退两步,“杀夏清秋的另有其人啊!”
话虽然这么说,但毛吉祥知道自己无论说什么,唐御天都不会信的。所有罪证都指向他,雇那群小混混的是他,给小混混银行账号里打钱的是他,这些都是无可辩解的事实。
现在夏清秋死了,他跟唐御天说‘我只是叫那帮混混请夏小姐喝个茶聊聊诗词歌赋谈谈人生哲’,唐御天会信就有鬼了。
……尽管那确实是事实!他为了让小混混们跟夏清秋能有点共同语言,让夏清秋被绑架的这几天过的多姿多彩充满意义,他雇人的时候还特意注明了学历要求高中以上能熟读熟记诗经以及党纲。
可这些说出去没有人会相信。
唐御天枪口已经顶上毛吉祥脑门,他说话时语气冷漠得近乎残忍:“除了这些屁话,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他还能嗦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