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从脑袋里一遍又一遍的浮现。
夜深时泠冉微醺的回来,简单的洗漱过后,连汤也不喝了,只揽着米路贴脸似的亲了亲迷糊地念着:“今天喝的有些多,吃下汤了。”
那眉头紧皱的样子让米路看着心疼的紧,指腹一遍遍的抚平眉间的皱纹。
尽管过了这么多年,泠冉粘人的习惯并未改变,有时反而随着年龄更甚。
这揽住的力道弄的米路呼吸有些不太顺畅,可到底还是不忍心唤醒她。
好在年底忙碌的日子并不长,泠冉之后的时间轻松的让人米路觉得像个无业人员。
可太闲了,米路就没办法偷偷去第五区,那玫瑰花糖的事从过年前拖到过年后。
某日泠冉又推了几个会议,米路翻着新一轮的药物产品分析表,迟疑的停了停手,有些心虚的说:“我下午有个实验,你也不能总窝在家里,作为政要人员至少还是要露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