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去什么酒吧,何况我对应酬以外的喝酒并无太大兴趣。”
凌阊啸笑着转头,“你看,是你二姐自己不愿意去,不是爷爷不同意。”
老狐狸…。凌阡毓表面笑着,却很厌恶他对自家孙女还这样惺惺作态,他不就是想让自己一直乖乖的,不能出阁嘛,最好在他眼皮底下,安分守己。
他喜欢掌控一切,自以为掌控家里所有人,尤其他最爱儿子的女儿,这个一直被他冷落的孙女。
“我啊,听爷爷的。”凌阡毓说完上前挥起一杆,却偏离了球洞。
“水平下降了啊。”凌阊啸眯眼,捋了捋胡子。
“哎,姜还是老的辣,自然不能跟爷爷比。”她无奈地摇头,趁着凌阊啸举杆看向凌商音,双指对着鼻翼两边滑了滑,暗示她用哭招。
凌商音顿时领会她的意思,挤不出眼泪,她只能偷偷掐了腰一下,疼得直掉泪,从小怕疼的她,落泪不是难事,只要疼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