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扫把星”三个字,她愤愤地向对方砍去,转而又是对着那人下半身腿上擦击,对方几乎没有还手,即使有缝隙,他也承受下了所有攻击。
因为动作醇熟和占领上风,凌阡毓藏起的情绪被勾出,手上力气渐渐加重,几乎用尽了力气,把对手当成了她仇视的那些人。对手瞬间像个靶子,索性举着木剑不作任何抵抗,任由凌阡毓一招招落在肩头、腹部、腿部。
凌阡毓陡然想起凌阊啸的鞭子,家法从来只会落在母亲身上,在她看得到,看不到的时候,余心语忍着害死凌国韬的罪名,在凌家被家暴和冷暴力。
从她看到mama身上有一条红红的伤疤就知道了,最后那次凌阊啸拿起鞭子,被她挡下了。
“啊!!!”一阵发泄式的叫喊,凌阡毓释放出压在心口的愤怨恨,剑身落在对手身上的同时,怒意化为力量落在脚上,她重重踢向了那人腹部。
“啊~”那人吃痛倒地,发出□□,竟是个女人。
凌阡毓惊住,声音如此耳熟,她快步走过去,俯身揭开那人面具,竟是柳思翊。
“怎么是你?”
柳思翊睫羽湿润,汗水布满了那张精美的脸庞,她颔首低眉,“解气了没有?”
凌阡毓摘下护具,亦是汗如雨下,红润的两颊,沾着几缕发丝。她扔下木剑,忙扶着柳思翊站起,那迸发的情绪,瞬间敛起,如风过无痕。
“早不气了,你什么时候到的?我以为你还没来?”她拨打出去的电话,正是柳思翊。
“我今天本来就在这,就想陪你练会。”
“你哪里叫陪练,分明就是来挨打的。我还奇怪教练今天怎么这么不经打,毫无还手之力。”凌阡毓心疼地凝望她,一把拉过她手,捋起衣袖一看,发现上臂竟被自己打出了几道伤。
这红红的血印跟鞭伤何其像,她瞬间想起母亲,鼻间不由一酸,攥着柳思翊的衣袖,说不出话。
柳思翊轻轻拍打她手背,淡定地放下袖口,笑言道:“没事,这是之前练散打留下的。”
“之前?”凌阡毓狐疑地望着她,这几年她没少来剑道馆,每次都有陪练,但因为穿着护具服看不出身材也看不到脸,每次她都是为了发泄,打完便转身离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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