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给自己做见证,这两人越是惊诧,她便越兴奋。
“那神君呢?”沐青望着对面,忽然问。
东赤再疯再偏执,做出的事再匪夷所思,可让人无论如何都不能理解的是,为什么白若尘都死了,她还要将他挖出来做成傀儡,让他死了都不得安息。
那些年白若尘是最护着东赤的人,他是个贤明的君主,念旧情,明溪生下东赤以后就变了样,精神恍惚时好时坏,后来就彻底疯了,连自己的女儿都认不得,时常会狂躁暴怒,控制不住就会凌虐东赤,白若尘不忍,没少帮衬东赤,做了不少事,后来明溪没了,他又做主将东赤托给容月看管。
白若尘对东赤从来没有不好过,死后还不得安宁,东赤再疯魔,这么做总该有一个缘由。
沐青向来不爱刨根问底,可怎么都想不通东赤为什么要这么对待白若尘。如若东赤当真偏激,但白若尘和容月到底是对她最好的两个,他们没有任何对不起她的地方,反而在这人无依无靠的时候给了她一条路,护着她,最后得到的却是这种下场,一个不得安宁,一个死相凄惨……
东赤却没有正面回答这个,而是偏头目光如水地看了下容月的本体,抬手抚了抚,轻声道:“尊上就是如此念旧,才会那么优柔寡断,若是巫族进攻天堑十三城的那年,再那么果决一点点,也不会落得被迫出走的下场。这种时候了,还关心一个已死之人,这又是何必。”
言罢,她慵懒地掀起眼皮,神情似笑非笑,不知是嘲讽还是怎么。
沐青却从这句话蓦地记起一桩往事,一桩有关东赤生父的事。
明溪快死的那几天是清醒的,她吊着一口气,硬生生捱着不愿离世,抓住白若尘不肯放,祈求白若尘在自己死后能好好照顾这个孩子。
那时的白若尘没有立即应允,而是先问了明溪一件事——东赤的生父是谁。当年是白若尘派明溪出去办事,可这人回来以后就完全变了,整日神叨叨的,还突然大了肚子生下东赤,这些年白若尘一直耿耿于怀,毕竟是为自己效力多年的得力干将,他既惋惜又有些自责,便想在明溪临终之际,将这事了解。
许是蹉跎了这么久,知晓自己时日无多的明溪终于有所释怀,把那些深埋已久的过往都告知了白若尘。
原来多年前,明溪早就与巫族的大巫有了私情,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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