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眼神空洞地看着容月。
容月仍旧不予理会,不管她。
有一天,东赤走了过去,不声不响地吃了食盒中的一块甜腻到发齁的糕点。容月终于正眼看了她一下,不咸不淡问了句:“为什么不反抗?”
那时东赤刚刚被打过,白细的手臂上全是青紫的伤痕,听闻这话,她低着头,捏着糕点没说话,抬眼瞧了瞧这人,旋即垂下眼皮不吭声。
容月却像看穿了她的心思似的,又问:“不敢,还是舍不得?”
她慢慢嚼着糕点,许久,艰难吞下,温吞地回道:“都不是……”
容月突然用微凉的手抬起她带着伤的脸,左右打量了一番,一会儿,将指腹抚在她嘴角的伤口摩挲了下,低低道:“怎么,怕她死了只剩你一个?”
她顿了顿,嗫嚅半晌,不知该如何回答。
容月倒没继续说,没多少就走了。
自那以后,这人就很少来了。
东赤出门偶遇过容月两次,但每次都隔得远远的,没有任何交际。
容月不常在桃花岛待着,时不时就会出去,去天外之地,去凡修界,去见故友。
东赤没有离开过桃花岛,连家门都很少出,明溪不发病的时候,若是有空,她会一个人去岛边待着,直到天黑才会回家。
明溪的身子愈发差了,从前只是发疯病,渐渐的精气神就变得很差,时常一整天都会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闭着眼睛,但又不会睡过去。
这下东赤连岛边都不能去了,只得侍候在床边。
不过这样也不错,至少明溪不会像以往那般狂躁了,只会虚弱无力地躺着,有时意识清醒了,还会同她说说话。
东赤不爱说话,多数时候都只是听着,不会应答。
明溪一天比一天恍惚,渐渐消瘦下去,直至瘦得皮包骨头,她开始不认识人,起先是不认得曾经的同僚,然后是白若尘他们,再是东赤……
白若尘请了不少名医回来给明溪诊治,可还是不管用,久积成疾,心病无医,谁都无力回天。
最后那些时日,明溪终还是把东赤记起来了,她苍白着脸抵在床头,虚弱到手都抬不起来,许是想同女儿亲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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