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给我…尿在我身上…用逼把我夹射。”
柏奕初贴在她耳边小声说着,身下操弄的动作毫不留情,硬生生把燕葳送上高潮。湿滑的爱液伴随抽插的动作往外涌,交合处泥泞不堪。
“手腕是谁咬的?”
燕葳正处在高潮了,完全听不见柏奕初的问题,只一个劲害怕道:“没力气了,要掉下来了……”
“抱着呢,不会掉的。”柏奕初把她往上托,性器一下下嵌入逼里,问道:“是谁咬的?”
燕葳紧紧搂着柏奕初的脖颈,呻吟都被顶得变了调,含糊着念着他的名字想让他放弃追问。
“除了我,你还有别人对吗?”
柏奕初把人压在墙上狠狠顶进去,力道重的似乎要撞开宫口。
燕葳抬手捂住他的嘴,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
柏奕初偏过头,咬在她腕间那个牙印旁。更用力,更深,两个牙印排在一起莫名透着点针锋相对的意思。
后背微凉,空气里弥漫着情欲的味道。
盛朗握着吊带,想到燕葳穿上后胸前的起伏,压着声喘了下。额前冒出层薄汗,身下酥酥麻麻,顶端淌出精液后又渐渐疲软下来。
这么久没回去燕葳会起疑吗,她如果知道自己拿着她的衣服自慰会生气吗?盛朗靠在衣柜上晕乎乎想着,骂了自己好几句变态后,撑起身打算冲个冷水澡再过去。
而这边的燕葳已无瑕顾及迟迟没过来的盛朗。
思绪昏昏沉沉,航行在欲海里。高潮的刺激让她获得了一闪念的清醒,燕葳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未来或许会超出自己的预想,因为她觉得柏奕初描述的场景十分有趣。
燕葳原先觉得做爱也就那样,但如果是不同的人,或者是不同的两个人,也许会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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