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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酒下肚,辛辣而冷冽的刺激下,眼泪被压下去了些。
年世兰看着面前带着笑容的舞姬长袖挥动,无奈地撇脸看向别处。
“皇上在这儿给她过生日?也太抬举她了。她也配?”
年世兰看向如同做了夫妻一般恩爱默契的甄嬛与皇上,忽然有一种自己才是个插足他们感情的人的错觉。
她算什么,她到底算什么?
从前皇上说的那些话,难道都不算了吗?
年世兰又看见对面那些官眷命妇的眉心都画着五瓣白色梨花,迟疑之际,听得一句“这呀,是皇上亲手为莞嫔画的姣梨妆,风靡京城呢!”
她看向正在说话的昭嫔,又一次举起酒杯,只希望此刻自己是个聋子,不必听这些伤心的话语。
“皇上亲手画就,如此深情厚谊,自是不同旁人。”
年世兰忍着泪仰头饮尽,只觉得宴席上妃嫔们字字句句都像如针的暴雨,细细密密地扎在她的心上。
“噼噼啪啪”地在她心上扎了无数孔,痛得她麻木,痛得她无言。
宴会行到半程,皇上忽然带着甄嬛前往后湖假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