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管你叫爸,你看他叫不叫?”黄华挑挑眉毛,样子有点妖孽,“我当初又没求着他跟我那一天到晚推长城老娘把我生出来,谁让他要这么个儿子出来气他呢,该!”
王树民笑了,转过头去,一口气喝干了杯子里的水:“也是,可是咱这不是不想这么壮烈么,再说我们家那个和我们家那老两口的关系特殊……”
黄华说:“那我没辙,我认识的人都挺壮烈的,我们家老头子还属于比较想得开的,前几年一哥们儿他妈才那绝代呢,压根就不让提这事,一提这事就寻死觅活,手头随时拽着根绳子准备自挂东南枝,一天到晚追在他屁股后边催他娶媳妇,你还不能顶嘴,一顶嘴那老太太就把绳子拿出来,披头散发撕心裂肺的。”
王树民听得小心肝“突突”的。
他要真把贾桂芳气得要上吊,谢一非拿根绳子把他吊死不可……
唉,人生漫漫,情路多舛也。
王树民琢磨这事整整琢磨了好几天,突然想起一个人来,于是行动快于心动地打了那个人的电话,谢一那个长得猴精猴精的同事,不是有什么心理学和经济学的双学位,嗯,可以咨询一下。
蒋泠溪接到他电话的时候,刚刚梳妆完毕,正在一边穿外衣一边挑能搭配的鞋子,Jason的家人要来华,算是要见未来的公婆了,得好好拾掇拾掇。她看见来电显示也有点纳闷,一手接起来一手去继续翻鞋架子。
王树民就问:“求你帮个忙,给我点启示吧?”
蒋泠溪对着镜子试鞋,歪着头看了看,觉得不满意,又脱下来换另一双,漫不经心地问:“什么呀?”
“假如有件事,你知道和对方说了,对方会很生气,也不答应你,你还非得让他答应不可,怎么办?”
蒋泠溪想了想,以她那不大灵光的逻辑思维,把王树民这句挺抽象的话给转明白了,扁扁嘴:“你惹谢一生气啦?没事,你不用和他搞策略,低头认错再好好说话道个歉,他不会生太久的气的。”
王树民心说我的人你那么了解干啥,想起还有求于这丫头,只得给咽下去了:“不是小谢,是别人,不过和他有关系。”
蒋泠溪一皱眉,刚想细想想什么叫“和小谢有关系”,Jason已经在催了:“Ling!”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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