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地里的作物不得被晒死了。
“陈安还没回来?”手里拿着电话,陈阳站在家里的窗户旁焦急地等着那个男人,从田地里传来的话是陈安在没下雨之前就已经坐车回家了,可怎么到现在都没有到家?
有些烦躁地把电话挂了陈阳站在原地想了一会儿以后正打算出去找陈安,突然就听到旁边阳台上传来一声奇怪的声音。
一个男人的身影慢慢出现在了陈阳的视野里,被雨水打湿的衬衣袖子卷到了手臂臂弯的地方,额发微微有些乱,陈安脚上踩着一双到膝盖的黑色水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手里还沾着泥土的一小棵花草。
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陈阳缓缓呼出一口气,苦笑不得地看着通过扶梯爬到阳台上来的男人:“安,你干嘛呢,身上都被雨淋湿了,这要是着凉了怎么办?”
“行了陈阳,别老是把我看得跟个瓷娃娃一样,我可没有那么脆弱。”满不在意地说了一句,淋湿的额发遮挡住了视线,陈安抬手往额头上一撩,沾在手指上的泥土不意外地给他的额头增添了一些“颜料”,但陈安看起来丝毫不觉得有什么。
站在阳台上把手里的花草放到淋不到的地方,怕进屋把地板给弄脏了,男人干脆在阳台上就把水靴给脱了下来,把淋湿了的裤腿卷了起来露出一截干净的脚踝来,弯下腰重新把小花草捧在了手里。
所有指责的话在看到这样惬意悠闲的男人时都化为了泡沫,陈阳颇有些无奈地叹气,其实伊万诺夫说的没错,陈安真的是越活越年轻了,在任性方面的能力也是与日俱增。
一边哼着歌儿,陈安一边优哉游哉地把他挖来的花草小心翼翼移栽到一个小花盆里,男人一只脚乖乖贴着地面站着,另外一只却只是用脚尖点着地面,露出被雨水清洗过的白白脚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