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洗干净血迹还是能隐约看到。
他粗鲁的动作和那些还没散的红痕显然触怒了郑峪翔,只见郑峪翔顿时目光黯然一凛,十指已经掐住他的手腕,接着猛然用力往后一扭,牢牢将他反押住。他脸贴着墙,就如警察抓小偷一样的姿势被抵压在墙壁上。当年他们训练时擒拿和枪总是郑峪翔玩得最娴熟,若现在郑峪翔手里有一把他身上说不定已经开出一个血洞。
郑峪翔冷厉地盯着余丛一的后脑勺说:“小子,昨晚的事我都没还跟你算!这会儿一起结?”
余丛一不自然地扯了扯嘴角,明白郑峪翔指的是哪一件,撇过脸对他嘿嘿一笑,“翔子,那是被余承骞算计的。”
“算计的?”郑峪翔扬起声调用膝盖顶在他腰侧,其实作为一个男人一晚被上几次顶多是后面和腰有点难受,况且开头的人是他,此时再来计较显得很矫情。他不过是不能接受自己把别人当成了王征,更不能接受醒来之后发现一切只是一场幻觉。
郑峪翔突然拽下床边不知是否有用的电话线绑住余丛一的手,马上听对方喝道:“翔子,你妈的想干什么!”
他又一脚踹在余丛一的膝盖窝上,余丛一立即双脚不支向前跪下去,他再用余出的电话线绕上余丛一的脖子,淡漠无情地威胁道:“你最好一字不差地交代清楚,你冒充王征究竟想做什么?”
余丛一倏然笑起来,仰头正好对上站在他背后的郑峪翔低头垂下来的视线,故作深沉地说:“兄弟是一辈子的事,可如果我今天死在你前面,你一定要活着回去!把我的牌位供到那群狗日的堂口。”
这一句是王征和郑峪翔被追杀那次,王征以为自己快死时对郑峪翔说的话。
郑峪翔的手不由地抖了一下,冷冷地凝视着余丛一问:“这话是谁告诉你的?”
“你非要我说你大腿根有个被你自己割出来的‘十’字伤才肯相信我?”余丛一忍不住破口吼道,而郑峪翔被他这一吼就愣住了,他腿根确实有个‘十’字形的伤,是他和王征被追杀那次,他被毒蛇咬了为放毒血自己割的,结果下手太狠留了疤。王征知道是因为当时要替他吸毒血,他不肯才割伤放血的,但最后王征还是替他吸了流不干净的毒血,而他光着大腿直接在王征眼前硬得从底裤里钻了出来,这事就成了两人间的禁忌,没再提过,确实除了王征没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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