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峪翔咬着他下面的画面实在太过记忆深刻。他拎起郑峪翔狠狠往床的另一头摔过去,站起来居高临下地说:“郑峪翔,你妈的给我清醒一点!我说我是王征你不信,即然不信就当王征死了,那就别拿话来试探我!”
他说着扯开自己的衣服露出胸前的符文印记,“由于这狗屁的符我们的命被拴在一起,从今往后除了有我的地方,你哪儿也别想去,这辈子我们还是兄弟!”
郑峪翔盯着余丛一,先是微微蹙起眉头,然后笑起来,笑着笑着就从床上弹起来把余丛一逼到了墙根,两人紧贴着胸口。他故意地压着嗓子说:“想跟我做兄弟,那先把昨天晚上的帐结了再说。”
余丛一觉得他家翔子的内在一定也换了一个人了,那几乎快在贴到他脸上的唇让他浑身的血都流得加快了速度,脑子里不由自主地跳出昨天晚上郑峪翔动情时的样子,顿时脑门一热。可是贴着他的人突然说了一句,“你以为我会吻你?”
cao!难道不是吗?余丛一心里骂。
郑峪翔却冷不防就撤了,余丛一感觉胸口突然凉下来,离了他两步的人望着他正经得不能更正经地说:“其实我是想上你!”
余丛一脑子里登时五雷轰顶,强制冷静地抖了抖衣服,“正经点,这事你没得选,今后你得跟着我。”
“把烟还我。”郑峪翔突然笑了一声,靠着床头坐下来,一条长腿踩在床上搁着他骨节分明的手,伸出去两根平常夹烟的手指。
余丛一盯着人发愣,他有时觉得自己很了解郑峪翔,可有时又觉得从来都猜不透郑峪翔的心思。过了片刻他抽了两根烟,一根塞进郑峪翔嘴里,一根自己咬着,先点燃了再把打火机凑过去给郑峪翔点。但是郑峪翔却错开他手里的打火机,拉着他的衣领让他勾下身来,直接凑到他嘴上的烟点,点完后又靠回去满眼沧桑望着他不说话。
余丛一莫名觉得很恼火,郑峪翔惹了一身的麻烦,他焦躁得心脏都要在胸腔关不住,可正主还这么不急不忙的,他狠吸了一口烟站在人面前质问,“姜扬的事,是你做的?”
“嗯。”郑峪翔咬着烟,垂着眼没看余丛一。
“谁让你动手了?”
“他该死。”
郑峪翔不咸不淡地答,余丛却一肚子的火要往上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