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不恨他?”余丛一不可置信地问。
“恨,可我也感激他!”余锦荣吸了一口气,“我也恨余老四,可我同样也心疼他。”
余丛一怔了半晌,仍然无法理解余锦荣地评价了一句,“你们真他妈的全都有病!”
余锦荣忽然对着余丛一笑了笑,这是余丛一头回见他笑得这么真,然后听他说:“如果这是他们如愿以偿需要付出的代价,我愿意偿还,反正我活的这二十年都是白捡来的。”
有一瞬间余丛一感觉心里某个地方被针扎了一下,余锦荣突然把那个光团子朝他扔过来,他立即惊得什么情绪都散光了,慌忙地接住,确认了完好无损地在他手里他才算心落地。
余锦荣说道:“滚,别来了!”
“谁他妈想来!”
余丛一小心地收好他的宝贝从洞里原路又扒了出去,他把郑峪翔的七魄握在手里,心跳没由来的加快,像是他手里握着的是郑峪翔一般,迫不及待地冲回了余家。
然面在余家大门口就遇到了余肃之一家,他们一家三口开了两辆车,带了三个‘随从’,那排场实在像极了封建残余。
“丛一,过来帮忙!”余肃之见他毫不客气地吩咐他,递了一个大箱子给他。
余丛一问:“什么东西?”
“草莓,悦悦每天要吃的!”
听着余肃之的话余丛一不自觉地瞟向了旁边的女人抱着的小男孩身上,三四岁的样子,接到他的视线,圆嘟嘟地小脸立即摆了一个露大门牙的笑,朝他伸着手喊:“师叔,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