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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埃利亚私自将岑溪接过来是有何用意, 裴珃此时心中戒备, 一边几步上前, 将岑溪揽入怀里狠狠的抱了抱。
哪怕此时心里充斥着各种担忧甚至焦躁,可裴珃对于此时此刻能够看见岑溪, 还是感到由衷的开怀安心。
埋首在岑溪头顶耳畔深深的吸了口气, 裴珃浑身上下的冷凌都缓和了下来。
突然被手边的人背叛,从昏迷中醒过来就已经在法国城堡中了,裴珃醒来之后唯一担心挂念的便是岑溪。
不知道自己突然离开, 岑溪会不会误会生气难过,又或者埃利亚有没有别的手段。
可惜家族不平,又有他不会孕育子嗣的消息传出去,整个安德鲁家族的人顿时各自私底下小动作不断。
这将近三天的时间里,裴珃一直被埃利亚禁锢在城堡内,好在之前裴珃就做好了摊牌的准备,各项命令在他突然失踪之后就已经由亲信启动实行。
今日也是埃利亚迫于压力,不得不默许裴珃恢复自由。
有时候裴珃真的觉得自己的家族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他们似乎还沉浸在几十年甚至百年前的贵族荣誉之中不可自拔。
所谓的贵族,当初不还是被迫流亡海外以躲避那场国家沦陷之灾,底蕴已经被破坏过了,又何必耿耿于怀不肯跟随时代踏步前行。
而在这样的贵族之中,又以安德鲁家族更甚。
看埃利亚依旧将城堡当做日常居住地就能看出来了。
“小溪,我好爱你。”
裴珃原本以为自己最想说的是别的话,比如“你怎么在这里”“你有没有事”之类的,可脱口而出的却是这样一句。
说完之后却又自己都被自己说出的这句“我爱你”感动得鼻腔一涩眼眶微红。
岑溪安静的抬手环住裴珃的腰,轻声在他怀里回了一句“我也爱你”。
虽然这番表白示爱来得实在太过莫名其妙又不合时宜,可是怎么办,就是发自内心的想要说出来啊。
“萨伦斯,不为祖母介绍一下这位客人吗?你的礼仪都去了哪里?”
埃利亚蹙了蹙眉,抿唇一步步走了过来,双手贴于腹部肩膀不晃背脊不弯,穿着繁复的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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