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了。”
“整天拿虫草燕窝当饭吃,能不好么?”赵大爷没好气地对张老道,“我是穷掼了的人,再这么吃下去,非折寿不行。”
张老乐呵呵地一摊手:“看这老哥们儿,还矫情上了。”
王三笑在沙发坐下:“我刚才问了下医生,赵大爷以前生活太清苦,健康情况不太乐观,正好趁着等待的这个时间调理一下身体。”
赵大爷一辈子和故纸堆打交道,人也变得迂腐守旧,闻言摆摆手:“我听说肝移植要从别人的肝脏上切下一块来,按在我的身上,这绝对不行,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哪能随便这么切一切按一按的?”
“命都快没了,还讲究这些干什么?”王三笑不客气地说,“活着总比死了好。”
赵大爷被他噎得心头一堵,郁闷地哼哼:“我这条老命活着还不如死了呢。”
“你要是这样死了,对得起张老吗?”王三笑道,“那些虫草燕窝可都已经吃下肚,吐也吐不出来了。”
“……你气死我了!”
魏琮大笑,将剥好的大柚子分开,递了一半给王三笑,含笑说道:“三笑话糙理不糙,赵大爷,现在生活条件好了,医疗技术也跟上了,您就擎好吧。”
聊了一会儿,赵大爷累了,三个人便告辞离开,走出病房,张老十分尴尬地看着二人:“你们两个……唉,我实在没想到你俩会都过来了。”
魏琮笑道:“三笑和我都是单纯来看望赵大爷,没有别的目的,您别有负担。”
王三笑拿着一块柚子边剥边吃:“刚才当着赵大爷我没说,医生那边表示手术随时都能做,但是肝源是个大问题,现在死刑核准权收归最高法院,死刑犯越来越少,目前肝移植的供受比近乎1:2000,排队都能排到姥姥家了。”
张老一听,立刻急了起来:“那怎么办?我们能不能多花点钱,插个队什么的?”
“这对别的病人又不公平,”魏琮道,“或者可以往黑市方向用点力?”
张老一生清白做人,怎么愿意涉足黑市,闻言大为纠结,负手在走廊里踱来踱去,皱紧了眉头。
王三笑淡淡道:“我让几个偏远省市的朋友都留心打听着了,一有消息,我们可以立刻过去,或者安排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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