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一个呼吸的功夫,大床上那赤着身体的一对璧人就被一阵风给卷走了。
随即,他听到外面的窗台下传来了双生子呼痛的声音。
“滚!”紧接着,包含怒火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庄艳秋打了个冷颤。糟了,今日是断隽当值,他可是难缠得紧。
庄艳秋还没想到怎么安抚断隽,那家伙就出现在了庄艳秋的身后,袖子一抛,那张古铜床就被丢了出去。
“这是这个月换的第五张床了。“庄艳秋小声地说道。
断隽拿眼角瞄了他一下,眼神很是锐利。
“我没有召唤他们,是他们自己来的。”庄艳秋苦笑。
他这个阴皇也就是在外人面前风光。在家中……咳咳……被管制得死死的。
一切的缘由都因为那些无休止的想要爬上他床的宫人们。他根本没有那个心思,只要被发现有人来他面前献身,最后受罚的都是他。
而且,他还没处去伸冤。那八个男人联合起来,防得滴水不漏,只要一涉及到这种事,他就别想着分辨。辩不辩都是他的错。
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
断隽无声无息地拿眼睛盯着他,就算庄艳秋没有犯错,也被这种眼神盯得心虚了。只不过这种心虚只是单纯的不愿和断隽对视。
“抓阄。”断隽随手变出一只签筒来,送到庄艳秋的面前,“你抓还是我抓。”
“前辈……”庄艳秋想撒撒娇。
“嗯?”断隽再度压下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