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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陈豪愣了一下，不禁问：“那你补什么课啊？”

“呃，我不太听得懂老师讲的，就想着也许是我底子太差了，想把以前的补上。”希尧低头小声说着。

陈豪不可思议的看向希尧，问：“那你为什么要报数学系？”

“呃，那个……好像是哪里弄错了……”希尧吱吱唔唔的说着。

陈豪却是有点明白，所谓系科在分配的时候有时候会调剂，弄错也是有可能的。再看希尧神情，看样子是被数学折磨的很惨，心里不由的有几分同情，却是道：“你高中的时候数学好吗？”

希尧摇摇头。

“真心建议，实在不行调系吧。”陈豪认真的说着，又道：“数学真是不努力或者用心就能学好的，是要靠天份的。”要是才大一开始，老师讲课都听不懂，让陈豪说没必要浪费时间念下去了，要是再不能毕业那就是更杯具了。

希尧傻了，道：“用功念书也不行吗？”

陈豪没吭声，因为看希尧的神情那就是打算认真念成绩来的，自己好像太过于打击人的积极性了。而且F大调系不容易的，不但要有钱还得有人，要是能够随便调，学校早就乱套了。

希尧看陈豪这个反应，神情不由的更萎靡了。

陈豪倒是有几分不好意思了，人家好心找他补课，结果自己如此建议。末了只是道：“不然先学学看。”要是调系不行，那至少要保证能毕业，本科念完再改方向也是可以的。

闹钟调好，两个小时的课程开始，陈豪是一直吃家教饭的，对于补课那是很拿手。但这两个小时陈豪也不由的不纠结。希尧的底子确实太差了，指望着念出个所以然来那明显是幻想，能保住不挂科，能拿到毕业证这就是可以了。

课讲完，希尧立即把补课费付清，这是讲好的，最初三次要次次清，时间久了才可以一星期一结。陈豪接过钱，再次道：“你要是有门路，最好调系。”

“……”

陈豪起身走了，希尧呆呆的看着面前的课本，他原本想着，只要努力就好了，结果现在老师那么明确的告诉他，这条路不行。而且希尧自己也能感觉的到，别说老师讲的，就是陈豪讲的他听起来都很吃力。

要调系吗？但要调到哪里去？他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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