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刚才自己也没使多大劲,却听他闷哼了一声,果然不对劲!
“谁打的?”靳雨青促然皱眉,抬头问道。
陈乂回手遮住,笑说:“没什么,不过是臣父教训了臣两下。”
这哪是两下,分明是很多下,靳雨青仗着对方不敢反抗自己,直接连他中衣一同扯掉,发现后背也有不少伤痕。顿时生出大把的心疼来,这么狠,可真是亲爹。
“侯爷打你干什么?”靳雨青道,“要是因为那些荒唐的流言,那都是朕不好。”
陈乂静默了一会,说:“之前是父亲应下的亲事,毕竟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今日臣擅作主张去跟文成侯赔罪退亲,才挨了父亲这一通教训。更何况……陛下本就没错,错的是臣下过于胆大妄为。”
靳雨青趴在床沿,也不说话了。
半晌,烛火一跳,皇帝率先挪开了话题,“许南山剿匪,你非去不可?”
陈乂道:“许南山是通都宁港与陵州的必经之地,商贾重道,不可不顾,更不可小看。此山前有丰定后有陵州,俱是丰饶之地,百姓富足兵力强盛,却也奈何不了这群悍匪,可见其威势,如此数年更是早已不将朝廷放在眼中。一是为百姓,二是为陛下——此匪不得不除。”
靳雨青:“即便如此,也不一定非要你去。”
“陛下,如今朝中将将安稳,平西案也刚平定不久。”陈乂说,“众将心有余悸,难免有不诚者,各司军马都调动不得。宣武军日日训练不怠,也有富足兵力可以调往许南山,没有比臣领兵更方便的了。若是陛下不放心,大可遣派监军督促。”
“我不是……”不是不放心你领兵,是怕你有危险啊。
陈乂弯弯嘴角:“陛下安心,臣定当剿清许南山,让陛下绝无后患。”
翌日,陈乂便领兵出城,靳雨青立于城墙远远望了几许,直望到军马的队伍缩成了一条黑线,才叹了口气收回视线。
书鱼小步跟上,可怜陛下刚刚有所慰藉,心上人儿就跑去干仗了,便也难过地低泣宽慰道:“陛下且放宽了心,陈将军武功高超,自会毫发无损地回宫来的。”
靳雨青看他哭的格外伤心,遂拍了拍书鱼的肩膀,摇头离去。
书鱼遭这一拍,却觉得皇帝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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