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榻上的将军9
陈乂是故意朝太傅示威,脑子一热就亲上去了。
待真正贴上了那两瓣柔软温暖的唇,交错的呼吸间不断地融入帝王特有的龙涎熏香,而靳雨青则瞪着一双眼睛,过近失焦的眸瞳中重叠倒影着陈乂的面容,嘴巴惊地微张。
这时候,陈乂心下才慌起来,暗恨自己着了秦致远的道,表现的过于激动了。
但是亲都亲了,陈乂一咬牙一狠心,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手臂绕到靳雨青的后脑,托住往自己的方向按了按,趁着他吃惊的空档,伸出舌尖扫过对方的牙齿,但到底是没敢再往深处去,只挠痒似的舔了舔。
回过神来,靳雨青一把推开陈乂,一颗心脏后知后觉的疯狂跳动起来,胸腔起伏着换气。陈乂看他跟一口气憋不上来似的,也是心疼,挪过去边抚边低声道:“陛下,深呼吸。”
“陛下,礼部尚书进宫求见。”
靳雨青正窘迫地不知道说什么好,看见书鱼就跟看见了救星,拐着略微发麻的腿跑了。小睿王正矒着,也被近侍拖着远离了现场。
陈乂拇指抹过自己的唇角,视线扫到石桌上铺开的几张纸,隽秀小字写着几行诗。
秦致远拿起一张来,好似刚才一场没有发生过,笑说:“陛下说,作诗的人号玉溪生,在下没有听说过,不知将军听过没有?”
陈乂眉头深锁,陈府世代为将,虽说文采不及状元之辈斐然,但也是人中姣姣,自然看得出这几首像是在写情。
“陛下看似爱玩闹,实则所思甚多。”秦致远拿起笔,抿齐了笔锋,在一旁宣纸上誊抄着诗句,竟能将靳雨青的笔迹学个七八分像。抄完,才望向陈乂,道,“将军,就算他再温顺,也是一国之君,率土之王。待陛下及冠,必然要娶纳后妃,届时陈将军该如何自处?”
“秦太傅,”陈乂起身,居高临下的打断他,“那你又如何?”
说罢,转身就走。
秦致远坐在石桌前,捻着纸张边缘哂笑了一下,而后竖笔又写下几个字,也拂袖而去。后来,内侍前去收拾整理的时候,将那堆废纸与一干没用的杂物一同烧了。
纸上写着:不为良相,便为良医。
离开皇宫,陈乂即刻派人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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