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雨青气地狠狠一拍案,腾身而起。刚一起身,忽然眉头一紧,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脚,却也管不了那么多了,长袍一掩,匆匆跨出殿门。
“丞相呢?!”
书鱼紧跟道,“许是在睿王那里。”
“宣!”靳雨青想了一瞬,又改口道,“罢了,朕还是自己去吧。”
绕过回廊,书鱼还是发现了端倪,吃惊了一声:“陛下,您的脚……”
“无妨。”靳雨青摆摆手,扶着廊柱歇了片刻,又继续前进,步履一拐一拐的,高低不平。书鱼瞧着心里着急,方要开口劝上一两句,就远远望着前面走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青衣布衫,墨发披垂,怀中抱着几本旧书。
虽然已官拜丞相,若非是上朝时分,秦致远入宫教授小王爷读书时,还是喜欢穿着自己的朴素衣裳。打远一看,像极了一缕柳叶清风,端的是和风煦煦,清爽无比。
书鱼吊着的心安稳地落回了肚子里,这位秦丞相不仅文采出众,更是一位杏林圣手,有他在,倒是不急着大老远地去叫什么御医了。
秦致远也看到了他们,就地停下脚步退至路边,行了王礼。
“丞相,陛下正要找你呢。”书鱼堆笑道。
“臣也正好有事启奏陛下。”秦致远笑意款款,眼神在皇帝的脸上扫过一回,极其敏锐地落到了靳雨青的脚上,“不过在此之前,可否容许臣先行为陛下诊治一番?”
“有劳丞相……”
“书鱼!”靳雨青一瞪眼,堵住了内侍的话。
秦致远还是温和地笑了笑,“臣看陛下站立不稳,半身右斜,脸色也不甚好……想来许是路上走得急崴了左脚。若不及时查看一二,怕是留了什么遗症就不好了。”
见靳雨青还是不肯,秦致远以为他是不相信自己的医术,便又说道,“不知陛下觉得通络酒效果如何?”
通络酒?
靳雨青闻言看向了书鱼。
书鱼低头,“就是陛下近日爱喝的药酒,也是丞相给调配的。”
“……”这种事为什么不早说?
“陛下整日案牍劳形,筋骨难免生涩疼痛。”秦致远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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