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龚先生也没强迫他。接下来的日子,龚先生不但给茗儿贡献了业绩,还时不时地送些贵重的礼物给茗儿。茗儿本不想收他的礼物。
甘昕在一边好言劝他,“你好好一个大学生,来这种地方做事,工资也就那么点儿。保不齐哪天被坏人带走白白糟蹋了,没钱就算了,万一落下什么脏病,你那一家子该怎么办?与其这样,不如趁着现在,找个金主,给钱大方。大不了以后分手了,你也毕业独立了。”
甘昕比茗儿大两岁,从茗儿第一天来会所工作,就对他很是照顾。一来二去的,甘昕的话茗儿还是有听进去的,他也开始接受龚先生的好意,但是两个人始终还是没有捅破那层薄薄的窗户纸。
“听我的,你不是放不下面子吗?我帮你打电话给他。”甘昕试探着。
“......”茗儿既没有反对,也没有认同。
甘昕从茗儿的兜里掏出了手机,翻到龚先生的号码,没有犹豫就拨了过去。
“喂?茗儿......”对面是龚先生很温柔的声音。
“龚先生,我是甘昕。茗儿醉得不轻,你说我是把他丢路边叫人家捡去了,还是把他送回包厢喂了那个老畜生?”甘昕调笑他。
“等我,我马上来!”
龚先生来了,但是不是一个人,副驾驶上坐着王谨春,甘昕的熟客王医生。龚先生小心翼翼地把茗儿抱起,轻轻放到他的后座,还给他的脑袋下垫了个垫子。
“人交给你了,你可给爷小心着。要是碰坏了,可不放过你。”甘昕狡黠一笑。
“放一百个心,我可舍不得。”龚先生说,“谨春你......”
“春宵一刻,别浪费在送我身上。我和甘昕一起叫车回去吧。”王谨春很是识趣。
几人告别后,王谨春点了一支烟,向漆黑的夜空吐了几圈烟,他用手在皮包里摸了摸,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递给了甘昕。
“你小子蛮有本事吗?这是定金,事成之后,按照合同分账。”王谨春叼着烟说。
王谨春本来是市立叁甲医院的大夫,但是由于一些原因,几年前辞职,后来自己开了一家小诊所,主营业务生育门诊,当然他有没有其他徘徊在法律边缘的业务,这个我们就不知晓了。他的发小、同学龚彦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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