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脱离不了那里半分。
言一踩够了酒坛子,醉眼朦胧的趴在桌子上,拿眼看着薛寻道:“你说,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人和事?”
薛寻端着酒杯的手微微一顿,没有说话,心中却是不以为然的道,自然是因为多了荒唐的皇帝。只是这话确是不能开口多说的。于是他保持着沉默的脸,默默的看着有些酒醉的言一。
言一叹了口气低声道:“若是他肯,我便是违抗了皇命也会带他离开那里,可是他终究不肯。”
这个他,薛寻自然是明白指的是谁,于是他皱了下眉头淡淡道:“若是他肯,你们两家的人头恐怕在这城墙上挂着了,那人眼睛里可揉不下沙子。”
他说的那人,言一自然也明白是谁的,言一恶狠狠的等着薛寻,薛寻冷然的看着他道:“我劝你早日断了那个念想吧,若是当初他没有答应也就罢了,既然是命,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言一听了怒气冲冲的眸子,瞬间垮了下来,整个人瞬间变成了个奶娃娃那般,有些难过的低语道:“当初上面的眼睛是瞎的吗?怎么这么糟蹋人。”
薛寻听了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本想反驳两声,可是想到昨天进宫前去拜见如妃,宫里的皇帝手里拎着一只画眉鸟,不顾风度和威仪的跑到息凤殿,一边把鸟放在桌子上,一边笑道:“爱妃你快来看,这鸟会说话的,真有趣。”
如妃听了,白了那人一眼,不过还是拿眼瞟了眼,淡淡道了句:“不过是一只畜生,皇帝也这么高兴。”
皇帝听了一愣,随后咧嘴一笑道:“爱妃这就不是了,就是因为是畜生,会说话,所以才显得三分稀奇,若是不然,哪有这么让人欢喜。”
如妃嗯了声,没有再说什么,皇帝干巴巴的笑了,一点都没有注意到一旁的自己……
想到这里,薛寻微微出神,一旁的言一有些不满道:“你在想什么呢?怎么一副古古怪怪的模样。”
薛寻收回心思,淡淡一笑道:“没什么。”言罢,同言一继续喝酒。
后来薛寻离开京城,每走一处,都会写信给言一,说说周边的景致和民风,言一收到之后,摇头失笑暗道这个怪人。然后就会回信,信中之言,暗暗隐射当朝端坐正大光明之下的人又做了哪些荒唐事。
再后来,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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