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冲她耸耸肩,无所谓的解释说:“他说摔了一跤,谁会相信呢!肯定是出去赌钱被人打了,现在躺在床上装死呢,别管他。”
“还是管一管吧。”凯瑟琳硬着头皮建议说:“他听上去挺疼的,说不定是肋骨断了。”
“没事的···等等,你怎么会知道他的肋骨断了的?”安娜正尝试着掐灭快抽完的香烟,她掐着香烟滤嘴的手顿了顿,转过头来问凯瑟琳:“不会是···”
凯瑟琳在嘴边比了一个‘嘘——’的收拾。她艰难的点点头,承认了自己的行凶行为。
安娜用惊讶的视线把她从头到尾扫描了一边,她的视线重点落在了凯瑟琳消瘦的小胳膊小腿。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就好像看到一只灰兔子把花岗岩咬碎成渣渣了。
凯瑟琳全程低头,不好意思看安娜的表情,只是比较含蓄的解释说:“我小时候的生长环境比较恶劣。”手段有些暴力真是太抱歉了。
安娜过了好一会儿,才把自己的视线收回来。男人的呼喊声依然是房间里的主旋率,但安娜对此无动于衷,被一个小姑娘打伤了,能怪谁呢?
她大方的挥了挥手,用赞赏的表情看看凯瑟琳,问道“没事,他被你打趴下说明你厉害。你还会些什么?”
凯瑟琳不知道要从哪方面回答这个问题,那边安娜已经掰着手指头开始计算起来:“比如制造假_证、贩卖_毒_品、偷窃、伪造艺术品···”
安娜这里还在说着,凯瑟琳那里已经把头都恨不得摇下来了。
“抱歉,这些我都不会···”
“那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所以我就长了一张坏人的脸,做的事情必须要是坑蒙拐骗的吗!凯瑟琳一脸黑线的举手回答:“做过调酒师,还做过油漆工。”
安娜点点头。房间里的男人叫的更凄惨了。他把‘安娜’这个简单的单词念得抑扬顿挫,就好像是在读一张很长的遇难者名单。安娜还是没有管他。
为了转移安娜的注意力,凯瑟琳不得不问:“这个人···是你的···什么人?”
“伴侣。”